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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BO 世界观 

薄荷焦糖味Alpha 崔始源

玫瑰牛奶香Omega 金康熏

 

很多故事都写得马始呵护云

想让他们角色互换

让金康熏来呵护马始

時間線是亂的,看官別考究啊

 

金鐘雲站在飯店房間的陽台上,演唱會的喧嘩聲還在耳邊迴盪,腦海裏的悲傷卻不斷的溢出,他沒辦法忘記被黑粉設計的那個晚上,即使事後那些人受到了勵旭及始源的非法制裁;即使大眾全都站在他這邊;即使粉絲們更加用力的擁護他;即使崔始源表現的更愛他,但脖子後方腺體的隱隱做痛,發情期信息素的混亂,在在的提醒著,他就是個愚蠢的omega,他就是個自視過高的omega,他就是個骯髒的omega。

那天就不該自己一個人先去酒吧,為什麼不等崔始源、為什麼不聽崔始源的勸,為什麼認不清自己是個戰勝不了Alpha的omega?

手機響起,他走回房間,是特哥打來的。

「啊,獨特啊,我要睡了。始源還在一樓大廳吧。」

「要不要我先去陪你?」利特溫柔的嗓音真的很有安全感。

「不用了,他應該快上來了,沒想到當地大企業的老闆這麼賞臉,說不定還能拿到個廣告代言。」

「嗯,那你先睡吧,別胡思亂想啊。」

掛上電話,金鐘雲ㄧ抬頭,看到鏡子裏那張消瘦的臉,銀白色的頭髮配上櫻桃色的唇,真是張引人犯罪的妖孽臉,這是那個黑粉找來的四個Alpha在侵犯他的那個晚上說的話。

他冷笑著,接著大笑,一直笑到哭倒在床上。

「就是這張妖孽臉,對,都是這張妖孽臉惹得禍。」

後頸的腺體又開始隱隱作痛,被四個Alpha輪流咬上的瞬間,他的人生也在那瞬間逝去。

身體的痛比不上心痛,他再也沒辦法享受跟崔始源的親蜜關係,他再也不能放開慾望的跟他做愛,再也不會發出自家男友喜歡的性感低沉的呻吟。

藝聲,他的藝名,那藝術的聲音,被那四個噁心的Alpha進入後,金鐘雲痛得忍不住叫出聲時,他們戲謔的說,真是藝術的呻吟之後。

他拿起手機看了一下崔始源的訊息,累了先睡別等我。

他回他,我愛你,對不起。

金鐘雲轉身衝向陽台,張開雙臂一躍而下。

飯店正門口,碰的一聲巨響的同時響起幾聲驚呼,在大廳剛結束商業訪談的崔始源腦袋嗡嗡作響,他心慌的衝了出去。

「金鐘雲!」他跪在他心愛的藝聲哥身旁,淚流滿面的撈起地上薄薄一片的身驅。

「為什麼啊,你怎麼可以這樣,你怎麼可以離開我,鐘雲哥,金鐘雲,啊!」崔始源大哭著,死命的摟著他最愛的男友。

正在陽台對飲的金希澈跟朴正洙聽到崔始源的哭嚎,兩個人穿著睡衣、拖鞋就衝出去。

救護車抵達現場,崔始源還不放手。

「始源,放開他。」朴正洙拍拍他肩膀。

「我不要,我不要,我不要。」崔始源哭喊著。

「崔始源,放開他。」金希澈上前拉扯著。

崔始源拍掉他的手,把金鐘雲抱得更緊。

「啊,西八,你讓他去醫院,說不定還能救活。」

「他怕痛,我要抱著他,他一定很痛,鐘雲哥,我抱著你,你痛不痛,我抱著你了,有沒有比較不痛?」

「崔始源,十樓跳下來,臉都碎了,你放開他,不要為難救護人員,趁著媒體還沒出現,快去醫院。」朴正洙低聲說著。

崔始源這才抱著金鐘雲躺上擔架,上了救護車。

朴正洙拉著金希澈跑回飯店,邊跑邊用顫抖的手在聊天室告訴大家:城中醫院集合,鐘雲跳樓了。

李赫宰從浴室出來看到李東海哭到全身發抖,他緊張的問他怎麼了。

「鐘雲哥,鐘雲哥,嗚喔喔,鐘雲哥跳樓了。」

「什麼意思?」

「字面上的意思。我們快去醫院。」

李赫宰隨手抓了件外套,跟著李東海衝出門,走廊上遇見哭紅了眼的金勵旭。

「藝聲哥在搞什麼,這麼一個恐高的人怎麼可能跳樓,我不相信,圭圭,我不相信啦,不可能啦,哇,不可能啦。」他激動的説著,嗓音本就偏高的他,這下更是高了八度。

曹圭賢咬著嘴唇忍著眼淚,抱著勵旭不發一語。

申東熙衝出房門,淚眼汪汪的看著隊友們,一向最冷靜的忙內說句,車子在停車場了,快走吧。

一路上,大家都沒有說話,偶爾傳出幾下吸鼻子的聲音,這是經紀人元永善生平第一次覺得這團能吵吵鬧鬧才是好的。

車子剛停好,一群人直奔急診室。

朴正洙正在講電話,金希澈靠著牆低頭不語。

崔始源跪在床邊,拉著金鐘雲的手不放,醫護人員在一旁等著。

「哥,什麼情況?」申東熙問金希澈。

「等醫生。」

金勵旭衝到病床旁,看到金鐘雲破碎的臉龐忍不住大哭。

「鐘雲哥,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,你不是怕痛嗎?你不是怕高嗎?那些人我們都解決了,為什麼還要這樣做?到底為什麼?」

李赫宰拍拍他的肩膀,帶著哭聲沙啞的說:「讓鐘雲哥好好睡吧,他累了。」

李東海忍住哭聲,但忍不住眼淚,源源不絕的眼淚一滴接著一滴的浸濕著胸前的衣裳。

曹圭賢緊握的雙手發抖著,他恨,恨那個設計藝聲哥的私生,恨人世的險惡,恨金鐘雲的脆弱及狠心。

朴正洙掛上電話,醫生這時終於出現,宣佈了金鐘雲的死亡時間,崔始源大喊著他沒死,救他啊,醫生,你怎麼不救他。

金希澈蹲在他旁邊摟住他,制止崔始源的失態。

「別讓鐘雲的爸媽看到他摔成這樣,醫生,能幫忙縫合一下嗎?」朴正洙努力控制哭腔,用力咬字說著。

崔始源這才站起來,說著英文跟醫生溝通。

三小時的修補手術,金鐘雲小巧精緻的臉龐恢復了立體的輪廓,崔始源打了幾個電話。

自巴西回程的飛機上,崔始源看著身旁空著的座位,眼淚又唰的一下佈滿整張臉。早就哭紅的雙眼,更是又增加了幾條血絲。

申東熙回頭看了他一眼,臉上也佈滿淚水,他回頭,抽了張面紙把臉埋進去,盡情無聲的哭著。

哀淒的氣氛瀰漫整個座艙,金勵旭跟李東海的嗚噎聲此起彼落,搞得平時不容易感動的金希澈頻頻吸鼻子。

回到韓國,大批粉絲接機,沒看到金鐘雲,議論紛紛。團員個個戴著口罩跟帽子,把臉遮的嚴實。

他們怎麼了?

一定有事。

大雲呢?怎麼沒看到他?

氣氛不對啊。

粉絲們的疑問聽在每個人的耳裏,都是刺、都是悔、都是恨。

告別式那天,媒體、粉絲擠得會場門口水洩不通,金鐘雲的父母跟弟弟悲傷的不斷拭淚。

但他們不怪公司召告天下,因為大家想給金鐘雲ㄧ個人聲鼎沸的喪禮。

各家報章雜誌的新聞稿都是大力譴責私生惡劣的行為,以及骯髒齷齪的演藝圈,惋惜著擁有金嗓的金鐘雲英年早逝。

團員的行程,在停擺兩週後,陸續恢復活動。

「說好了不能提及藝聲的相關問題及訊息,不能配合我們就拒錄。」元永善耳提面命的提醒各節目的PD。

金希澈出演熊孩子,在討論最鐘意的咖啡口味時,說出了我們藝聲喜歡冰美式跟拿鐵之後,哭到用完一盒面紙。

朴正洙在烹煮節目上,幫女團成員設計低卡路里菜單時,說到我們藝聲最喜歡吃蝦,然後哭到泣不成聲。

李赫宰跟李東海主持廣播節目時,提到D&E的主唱必須是藝聲哥時,兩個人抱頭痛哭至節目結束。

申東熙在選秀節目當評審時,看到參賽團員互相擁抱的畫面,想起金鐘雲常從背後抱著自己,眼淚唰的流下來,被自己嚇到的他,慌張揮手示意攝影鏡頭移開。

金勵旭參加歌唱節目,參加的蒙面歌手偏偏唱了非你不可,金勵旭心情激動的掩面大哭,其他來賓紛紛起身安慰著。演唱者也唱到哽咽。

曹圭賢錄制新西遊記,跟各個主持人打鬧著互相餵食時,他想到跟藝聲哥拍攝我同時的回憶,眼眶瞬間泛紅,玩著玩著,回憶似潮水一般湧出,曹圭賢止不住眼淚,躲到一旁哭到抖肩。

崔始源跟劇組請了一個月的假,他躲在家裏每天哭,哭到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,元永善勸他趕快找到轉移注意力的方法,再哭下去不僅影響工作,連視力都會有問題。

結果,每個節目的預告都是藍人悲傷的眼淚,以至於金鐘雲的靈位前每天都有一堆ELF哭噎噎,地上有清都清不完的花束跟小熊維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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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奪意

    寫 想不停的寫 但被現實箝制著 一天的24小時 能利用的被撕裂的零碎時間 還要被瞌睡蟲佔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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